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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东坡之“拼死吃河豚”

来源:算命知识 时间:2014-10-07 00:00:00 作者:周新春易学网

苏东坡之“拼死吃河豚”

苏东坡之“拼死吃河豚”

苏东坡之“拼死吃河豚”

造物者真是神奇,竟把至毒极鲜2物融于一体,让人又爱又恨,并且不能自休,想要一膏馋吻,只有冒死一试。根本上,“拼死吃河豚”这句流传甚广的民谚,早在宋朝即有,当时人孙奕所撰的《示儿编》这部书内,载有一则苏轼吃河豚的轶事,写得很是活泼。话说苏轼谪居常州(今江苏省常熟、武进、阳湖、靖江一带)时,爱吃河豚。有一士医生家,烹制河豚有独到的地方,想请台甫鼎鼎的“苏学士”吃一顿。既蒙这位家喻户晓的名士首肯,士医生的家人,无不大为兴奋。待苏轼吃河豚时,都躲在屏风后面,想听“苏学士”如何品题。即便挤得水泄欠亨,依旧万籁俱寂。

但见苏轼笃志大啖,不闻赞扬之声,当这家人相顾绝望之际,这时候已经打饱嗝、休止下筷的苏轼,忽又下箸,口中说道:“也值得一死!”屏风后面的人,听到无不大悦。 名小说家高阳便称:“由一‘也’字去推敲,可知‘拼死吃河豚’为当时通畅的俗谚。”无非,尚有条记指出:苏轼所说的,乃“据其味,真是消得一死”。意思是说如此厚味,毒死也值得的。字句略有收支,本意却无不同。

河豚隽誉“扬子江中第一鲜”

只见过标本,从未吃过河豚的文人不少,像高阳及汪曾经祺均是,汪氏乃至说,他在以擅烧河豚闻名的江苏江阴待过两年,“竟未吃过河豚,至今引为憾事”。河豚真的颇有意思。它古名鯸鲐、赤鲑、鯸(鱼臣)、(鱼市)(鱼市)之鱼、河鲀等。其别号则有“吹肚鱼”、“嗔鱼”、“气泡鱼”、“鸡泡鱼”、“腊头”及“西施乳”等。其鱼体较短,呈纺槌状,头腹肥大,牙愈合成牙板。尾部较细,违鳍一个,无腹鳍,皮面腻滑无鳞,违面及腹面布满小棘。违部多为黑灰色,并有各类色彩的条纹或者斑块,腹部为乳白色,内有气囊,遇敌害时,能吸气膨胀如球,满身上下棘刺怒张,使敌更不敢侵略。但是,此适为人们得以捕捉它的致命弱点。

根本上,河豚与海豚同属一类,只因栖息之水域不同,而各异其名称。它属鱼纲、鲀科鱼类。在中国散布极广,江、河、海中皆有,多数栖于江中多沙处,江、海之交(即淡水与海水交会的地方),散布尤多。今朝中国约有三0多个品种,数目之大,天下第一,故有“东方鲀”之称。其种类甚多,就外形而言,有箱河豚、团扇河豚、样子河豚、刺河豚等,如就条纹而言,则有虎纹河豚、虫纹河豚、星点河豚、豹河豚以及条纹河豚等。此中,又以虫纹河豚、条纹河豚及豹河豚的毒性最大,不可失慎。

河豚的毒性之大,毫不可轻易视之。前人对此,知之甚详。如晋人左思《3都赋》的《吴都赋》便有“王鲔鯸鲐”之句,其注云:“鯸鲐鱼状,如蝌蚪,大者尺余,腹下白,违上青黑,有黄纹,性有毒。”唐人段成式《酉阳杂俎》云:“(鱼臣)鱼肝与子俱毒。”宋人沈括在《梦溪笔谈》中说:“吴人嗜河豚鱼,有遇毒者,常常杀人,可为深戒。”同时代的《宁靖广记》亦云:“鯸鲐鱼文斑如虎,俗云煮之不熟,食者必死。”以上堪称是对河豚之毒,有初步之认识。

到了明清时代,人们对河豚的毒性,有了进一步的理解。例如:李时珍的《本草大纲》云:“味虽珍美,修治失法,食之杀人。……吴人言其血有毒,脂令舌麻,子令腹胀,眼令目花”,且“河豚子必不可食,曾经以水浸之,一晚上大如芡实也”。明朝《嘉靖江阴县志》在“鱼之属”中提到:“河豚,……凡腹、子、目、精、脊血有毒。”清朝《光绪江阴县志》的〈物产?鳞介之属〉内总结古人履历,归纳为:“河豚,……子则毒甚,忌铜,眼、血、油(即鱼肝)亦毒。”有清一代名医王士雄更谓:“(河豚)其肝、子与血尤毒。或者云去此3物,洗之极净,食之无害。”可见河豚只要整治得法,就不会“食之杀人”了。

河豚到底多毒,唐人陈藏器《本草拾遗》云其:“进口烂舌,入腹烂肠,无药可解。”而其毒性发生发火时,会引发腹痛恶心、吐逆,麻木末梢神经以及中枢神经,严重的还会4肢麻木,乃至满身瘫痪,言语不清,吸收难题,满身青紫,假如挽救不及,连忙致使殒命。因而,有位日本饭铺主人便称这类殒命为“恐惧的殒命”,一旦中毒,“尽管你的神智无比清晰,四肢举动却已经麻痹无知,不能站立。你可以思虑,但没法启齿,没法动弹,并且不久就没法呼吸了。”

至于如何解河豚毒性?则众口纷纭,无所适从。有谓“艾能已经其毒”(见《酉阳杂俎》);“中其毒者,以橄榄、芦根汁、粪清、甘蔗汁解之,少效;或者用鸭血灌下可解”(见元人贾铭《饮食须知》);“世传中其毒者,以致宝丹或者橄榄及冰片浸水皆可解。复得一方,惟以槐花为妙,与干胭脂平分同捣粉,水调灌之,大妙”(见元人陶宗仪《辍耕录》)。然而否真的有解,生怕也说不得准。又,清人吴其浚《植物名实图考》卷十二中写道:河豚上市时,各处生长的蒌蒿可解其毒。果然如此,那真是造物者的奇妙支配了。此一说法,亦可见于严有翼的《艺苑雌黄》,云:“余守丹阳宣城,见土着土偶户户食之,但用菘叶、蒌蒿、荻芽(即芦芽)3物煮之,亦未见死者。”

总之,面临河豚此一“水族之奇味”,虽“世传其杀人”,但好其味者,仍前赴后继,代不乏人死。因而,就有人呼吁摒弃此一珍味。此中,最着名的是梅圣俞与范成大。前者撰〈戒食河豚诗〉云:“……炮煎苟失所,入喉为镆邪(即莫邪,古锐利之宝剑)。若此丧躯体,何须资齿牙。持问南边人,觉护复矜夸。皆言美无度,谁谓死如麻。吾语不能屈,自思空咄嗟。”后者则作〈河豚叹〉一诗,指出:“……既非摄生具,宜谢砧儿醋。……朝来里中子,馋吻不待熟。浓睡唤不譍(即应),已经落新鬼录。百年3寸咽,水陆富肴蔌,一物不登俎,未负将军腹。为口忘计身,饕死何足哭。”2人皆强烈表达不应寻求美食异味而侵害身材康健。

无非,言者谆谆,听者藐藐。所以,清人崔旭形容天津风物风俗的〈津门百咏〉中,即有一首形容天津人爱吃河豚,每一当清明先后,河豚上市之际,无不拼命搏命食河豚。其词云:“清明上冢到津门,野苣堆盘酒满樽;值得东坡甘一死,人人搏命吃河豚。”另,上海人也嗜食河豚,故清人杨光辅纂《淞南乐府》里,就有一首称:“淞南好,命险一杯羹,生愿西施乳下死,死凭以及尚腹中生,存亡眩奇情。”皆将“拚死吃河豚”的精力,描绘得鞭辟入里。


被誉为“扬子江中第一鲜”、“水族3奇味”及“江东4美”的河豚,与大闸蟹齐名,号称“2月河豚10月蟹”。自古以来,对它赞誉备至,乃至有“不吃河豚,焉知鱼味?吃了河豚,百鲜无味”之说。我本籍江苏省靖江市,与江阴市隔长江而对,亦盛产及整治河豚。幼时听家父提起,每一年春季最紫微命理 https://www.d5168.com/ziweimingli/高级的筵席乃河豚席,压轴者为红烧河豚一味,必在终席前端来,由于吃过以后,味盖群馐,百味不珍。纵使我心憧憬之,但迄今仍未得尝,行年五十余,真憾事一椿。

主流烹法“红烧河豚”

关于河豚的服法,在宋代是与荻芽做羹,此法持续至今。而加酱红烧的河豚,则大盛于明代,即便时至本日,仍为主流做法。听说本法乃常熟的“牙行”掮客人李子宁所精制,其味之佳,一时无两。

李家的红烧河豚,须先制酱。其法为:“前一年取上好黄豆数斗,凡发黑、酱色、紫荤、微有斑点者,皆拣去不同;豆已经纯黄,犹须逐粒细拣;然后煮烂,用淮麦面拌作‘酱黄’,加皎洁细盐,覆纱罩在骄阳中晒熟,收入磁瓮,上覆磁盖,用油火封口,藏到第2年内,名之为‘河豚酱’。”

而在整治河豚前,须先载来极洁净的江水数缸,凡漂洗及入锅,皆用江水。俟整治时,先割其眼,再夹出腹中鱼子,自违脊下刀剖开,洗净血迹,其肥厚处,一见血丝,则用银簪细细抉剔净尽,一丝马糊不得。

接着是剥皮,皮不可弃去,下滚水中汆,一滚即捞起,以镊子箝去芒刺,随即切剁成方块,再连同着肉与骨,一块儿用猪油爆炒,然后下“河豚酱”入锅烹煮。且谨守古训,讲求在揭锅盖时,必得先张伞,不然热汽上冲,有烟尘落入锅中,食之者必死。固然啦!以本日视之,乃无稽之谈。

又,红烧河豚,必需烧透。其实验之法,只消用一根纸稔蘸汁,如能点燃,就是透了;不然未熟。换句话说,要烧到水份都已经蒸发,仅剩下一层油,一点即燃,才算火候抵家,可以据案大嚼,吃个痛快。

自从李子宁创造此烧法后,河豚“每一烹必多,每一食必尽,而卒无害,所以闻名于时;年年二、三月间,朋党辄醵钱集会于其家,上下匆忙,竟似以河豚为一年大事”。其影响所及,以至“春时筵客不得此为不敬”。

以河豚以及荻芽作羹,与红烧河豚同样,皆肥鲜非常,酥醇不腻,食后回味悠久。清朝名词人朱彝尊曾经享用过,作《探春慢词》一首,颇喜闻乐见。其词云:“晓日孤帆,腥风一翦,贩鲜江市船小。涤徧寒泉,烹来深院,不准纤尘舞到。据说西施乳,惹来宾垂涎多少。阿谁犀箸翻停,莫是生年逢卯。闲把食经品第,量雀鲊蟹胥(即蟹酱),输与风调。荻笋将芽,蒌蒿未叶,此际故宅真好。鬬鸭阑边路,猛记忆溪头春早。竹外桃花,3枝两枝开了。”

比较起来,柔滑其肌,其味甘旨的河豚,不但中国人爱吃,在日本好此道者,亦大有人在,虽百死犹不悔。

早在15九0年时,丰臣秀吉挞伐高丽,戎行集结于下关,士兵食河豚,因整治不得法,死了许多人,险些溃不成军。第2次天下大战方酣,日军在西澳的远征军,食河豚欠妥,造成四00余人丧生,战力大打扣头。而今在东京上野公园里有一座留念碑,留念一些吃河豚而枉送生命的老饕,郑重其事,莫此为甚。也正因如此,在日本处理河豚,须经通产省测验合格,俟获得执照后,方能执业。

苏轼时候不忘河豚鱼

苏轼有首关于河豚的诗,乃《惠崇春江晓景》,诗云:“竹外桃花3两枝,春江水暖鸭先知;蒌蒿满地芦芽短,恰是河豚欲上时。”此际杨花扑面,节近清明,恰是品味河豚之时。说句其实话,这位大老饕假如吃的这天式制法,无羹汤鲜腴肥润、湛然香暖之乐,他是不是会拼死吃河豚,生怕大有疑难。无非,可口即珍,只要吃得对味,都是一等一的。

已经故知名作家汪曾经祺曾经说:“个人的口胃要宽一点、杂一点,‘南甜北咸东辣西酸’,都去试试。对食品如此,对文化也应当这样。”就苏轼这位大老饕来讲,确实也是如此。

譬如说,苏轼贬至惠州时,初食牡蛎而觉味美,还致函其弟苏辙说:“无令中朝士医生知,恐争谋南徙,以分其味。”看来他意欲据此味为己有,且以禁脔视之了。而“日啖荔枝3百颗,无妨长作岭南人”,亦是此时的名句。且他4月十一日初食荔枝诗,即云:“似闻江瑶听玉柱,更喜河豚烹腹腴。”并注:“予尝谓,荔枝美味高格两绝,果中非常,惟江瑶柱(即新鲜干贝)、河豚鱼近之耳。”看吧!他老兄有荔枝吃,还时候不忘江瑶柱与河豚鱼,这类“吃一看2眼观3”的本能,非大老饕千万不能到达此一最高境界,让人艳羡不置。

比及苏轼贬往儋州(即海南岛),因本地的生活前提很差,“至难得肉(指羊、猪、鸡)食”,只好在土着土偶“荐以熏鼠烧蝙蝠”后,终尝其味。按熏鼠即果子狸(玉面狸)、白鼻心之属,虽为野味,倒是佳味,亦可见其口福匪浅。 偶读《觚剩》一书,其上记录着:“味之圣者,有水族之河鲀,有林族之荔枝,有山族之玉面狸。河鲀于桃苏春涨时,盛鬻于吴(今江南)市,偶中其毒,或者至杀人;荔枝初擘绛囊,状若晶丸,液玉问鼎,啖之甘芳溢口;玉面狸以果为粮,至秋乃肥,面裹蒸食,脂凝无渗。”书中以河豚、荔枝、果子狸为味中之圣,苏轼非但逐一尝过,并且深得此中味,以“笑傲食林”誉之,绝非溢美之辞。而我这个老饕,亦有幸品味此3个至味,竟可比附先贤,当是人生一快事也。

 ==苏东坡,河豚,美食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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